他越想越是气得牙痒痒,索性猛踩刹车在路边停下来,将她拽到身前教训起来:“桑旬,你以为你之前喝醉酒都是谁把你送回去的?你难道还真以为是沈恪?!”
那时他根本不想让桑旬知道自己所谓的“好心”,于是索性连签单都用的沈恪的名字……现在才知道憋屈。
果然,桑旬十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:“……你那时就喜欢我。”
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。
某人哼了一声,没否认。
她一脸嫌恶:“你真变态。”
席至衍被她气笑了,索性倾身压住她,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已然勃发坚硬的某处带。
“这里也喜欢你,每晚都梦见你……”他笑得邪恶,“这样是不是更变态?”
chapter 33
桑旬手下的触感坚硬火热,她意图缩回手,却被他紧紧按住,简直欲哭无泪:“……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?”
饶是席至衍在她面前铁了心的厚脸皮,此刻也不由得被噎住,顿了顿他才道:“好,那咱们回家去发情。”
“谁要跟你回家?”她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无法撼动他分毫,一时又感觉到手中覆着的那物更加狰狞可怖,她咬着唇,“……你找别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