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学子们见状,议论得更热烈了。
周廷章头狠狠的低着,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。
周琛才不理会这个人渣,进了里屋,面见周司教。
这会儿周司教已经缓过气,满脸的忧愁,见儿子回来,忙追问,“王千户怎么说?”
周琛叹了口气,道,“王千户说,让我们家将兄长的所作所为,宣告整个学宫。”
周司教一僵,张了张嘴,竟发不出声音。
“父亲?”
周司教沉默半响,苦笑道,“是为父教子不严,有此一遭,也是……”他深深吸了口气,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,“你去告诉王千户,为父答应了。”
周琛站在原地没有动,“父亲,院外已经围了不少人,是不是……”
他说这话并不是在为周廷章求情,而是因为周司教正在气头上,他这个时候求情,简直是火上浇油,周司教绝对不会让周廷章进来。
“让那个孽子跪在那里!”周司教气道,“这是他应该承受的!”
周琛默然。
“你去见王千户,不要再耽搁了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周琛一礼,退了出去,出了院门,被同窗们围上来。
“廷琛,你兄长这是犯了什么错,竟被罚跪在院门口?”
“是啊是啊,何至于此啊。”
这些人一副在为周廷章说情的架势,实际上都是在看热闹,可见周廷章的人缘有多差。
倒也怪不得这群同窗,是在是周廷章所做作为太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