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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河越想越不明白,这天儿又冷,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。好在外边的风停了下来,四周恢复深夜寂静。

可就在时候,宋清河却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奇怪响声。这样的声音,让底不禁害怕起来,睁开眼打量四周,死死抓紧被子坐起身来,往角落缩了缩。

什么声音?

是风吹树叶吗?可外边的风不是已经停了吗?

宋清河害怕地把自己缩成一团,半边脸都埋在被子里头,几乎只留出一双眼睛,警惕地观察周围景象。

可屋子里黑漆漆的,宋清河只能借着外边的月光,才勉强看清些许屋内摆设。她越看越是害怕,一颗心跳到嗓子眼,手心也冒出汗来。

而就在这时,宋清河又听见什么东西刺入肉的声音,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没有那般频繁,可还能听出依旧没有停止。

沈洺,还有沈洺呢。

宋清河忽的想起这位不待见自己的主子来,忙从床上爬起来,套上鞋就往沈洺那屋跑。

刚跑到沈洺屋门前,宋清河却是顿住脚步,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。

一身素白中衣的沈洺站在屋内,手上拿了一根棍子。棍子的另一头,是一条被刺穿的蛇。棍子上还滴着血,地上也是一滩红,不知究竟是谁的血,瞧着怪可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