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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硬闯,不会有人夸你一心伺候主子,只会怪你擅闯主子房间。

宋清河略想了想,最终还是决定听沈洺的。她把盆往地上一放,朝屋内喊道:“主子,您昨儿不许奴婢进去,那奴婢把这水放外边,您洗漱完了奴婢再来拿。”

说完,宋清河在门口等了等,怕沈洺没听见,想着等他出来了再走。

可等了小一会,沈洺却是半点动静没有。

宋清河皱皱眉,心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……

难道……是昨晚屋子里的蛇没清干净?叫沈洺被蛇咬了?

宋清河越想越担心,心说可不能让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。到时候她可是天大的罪过,得赶紧进去看看才是。

来不及多想,宋清河忙推开门,眉眼间满是焦急,刚要问问沈洺有没有事,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愣在了原地。

沈洺背对着宋清河,脱了中衣正要换一身衣衫。他手中提着的中衣上边沾了血,想是昨夜就沾上了,刚刚才发现的。

宋清河惊得瞪大了眼,看着那肌肉结实、明显伤痕交错的后背,呼吸一滞。

来不及细想,就见沈洺脸色一沉,冷冷问:“看够了没有?”

听到这话,宋清华忙退出去。待关上门,与屋内景象隔绝,她才从恍惚中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