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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清河见沈洺不回答,更是慌乱。

她紧抓着衣衫布料,抓得指尖发白,语无伦次地说:“奴婢虽不知发生了什么,但一定不会说出去,不会坏了主子的名声……”

这回沈洺终于有反应了。

他笑了一声。

“我什么名声?嗜血好杀?阴郁多疑?到我手下的宫女活不到第二天?”

沈洺笑,朝宋清河走近。

宋清河一呆,抬头怔怔不知该接什么话合适,可她回味方才那些话,下意识为沈洺辩解,“您不是这种人。”

沈洺乐了,在宋清河面前停住脚步,微微倾身,“宋清河,你眼里的沈洺就那么好?可惜让你失望了,我就是这种人。”

二人靠得极近,几乎是沈洺一伸手,便能将人圈入怀中。

圈作自己的所有物,昭示着她的归属,也昭示着他不会松手,将这所有物让给别人。

可小兔子那双灵动的丹凤眼,一眨一眨的。

每眨一次都好似在提醒沈洺,这是活生生的人,不是物件。

沈洺喉结一滚,压下心中不合适宜的想法,后退一步,淡淡解释,“什么都没发生,回去吧。”

宋清河瞧着变脸极快的沈洺,愣了一瞬。可“回去”二字,叫她如蒙大赦,只顾着逃也似的离开,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他究竟怎么了。

慌忙回到房间,宋清河撑着桌面缓了一会儿,才注意到桌上的食盒。

她一怔,才记起晚膳来。

没想沈洺竟是自个去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