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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刚是不是揭了人家的伤疤啊?

宋清河拉了把凳子坐下,发起呆来,不觉便想起沈洺的经历。

小公爷那般顺风顺水,对比起沈洺的过往,那确实……是有些揭人伤疤了。

哎呀,她方才怎么就没仔细想想再说呢。

也难怪沈洺不高兴了。

宋清河撇撇嘴,懊恼起来,心底那股不舒服,也在不知什么时候消散无踪。

午膳过后,成国公府的沧澜院内隐隐传出阵阵惨叫。

“二郎!茴茴对您一片痴心,您却听宋清云的谗言,反倒来打茴茴!”

傅茴茴跪在地上,满面泪水,每打一下手板便惨叫一声,又在惨叫中哽咽着控诉。

顾西骅搬了把椅子坐在屋前,怒火萦绕心头,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,只狠狠骂了一句,“给我打!”

“啊!二郎你好狠的心!”

傅茴茴惨叫一声,怒视眼前的宋清云,又是哭哭啼啼起来。

“二郎!你冤枉茴茴了!都是宋清云,是她想硬闯,奴婢怕她扰了您好眠,才赶她出去的!茴茴最是柔弱,怎么会打人呢!”傅茴茴呜咽着喊。

“不会打人?你看看她身上的伤!你还不会打人?”顾西骅被气得头疼,本是想着罚一顿便过去了,免得符小娘得了消息过来,到时还是寻宋清云的麻烦。

谁知这傅茴茴的嘴巴实在惹人心烦,不过几句便叫顾西骅失了放过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