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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主子。”宋清河刚要接过,却见沈洺收回了手。

宋清河露出不解,只看着沈洺,打量他之后有个什么动作。

结果却见沈洺展开斗篷,亲自为她披上,系好带子后还替她拢了拢。

这一系列动作,惊得宋清河微张嘴唇,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。

她愣愣看这样眼前的沈洺,良久才结巴着唤了一声,“主子?”

沈洺却不解释,只别开脸,冷冷扔下一句,“回去吧。”

既是主子赶人,宋清河也不好再留,只福了福,便徐徐退出去。

主子被关押,福泉宫因此空了许久。

但里边一应宫人都未遣散,大家都摸不准沈允信的意思。

谢玄姝也摸不清楚,明明福慧被带走,又摸清此事与她并无干系,为何还不放她回去呢?

谢玄姝想不明白,待在那黑漆漆的刑房内,一日赛一日的害怕。

就这样,约莫过了五日,沈允信才大发慈悲一般,又到刑房走了一趟。

但这一趟,只叫一名精通审讯的锦衣卫跟进去,至于旁的人,就连宁海全都只能候在外边。

可这一回依旧只是进去瞧瞧谢玄姝,并未将人放出来。

而那与沈允信一同进去的锦衣卫,没过几日,却听说跳了河。

打捞起来的时候,人都泡得不成样子。

顾西洲去的时候,看着那尸体半天没说话,最终只将这件事儿压下来,说人是自尽的。

因着这件事,锦衣卫连着几日都是气氛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