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...”秦志国不太想跟女儿说这些腌臜事,“大概吧。”
赖金水笑道:“何止是你们苏老师啊,街上澡堂子的花婶、招待所的小王、纺织厂后勤部的小张......还有底下生产队的好几个女知青,都跟余天福那老小子有沾染。”
秦明熙目瞪口呆,其余人她不认识,但澡堂子的花婶可是经常见的啊,四十多的年纪,风韵犹存。
秦志国咳嗽两声,给赖金水使了个眼色。
赖金水立马会意过来,秦明熙还是个小女娃呢,说这些不合适!
接着,赖金水就转了话题,“不过你们杨老师这婚大约是离不成的。苏玉兰如今名声毁了,肯定是豁出去一切都要把婚姻保住,否则就没法在公社活下去了。
你们杨老师一个知青,没根没底,是拿不住这样的苏玉兰的。”
秦明熙不解道:“她给杨老师戴了绿帽子,就算勉强保住了婚姻,可杨老师心里的芥蒂肯定是去不掉的啊,能幸福吗?”
赖金水道:“管幸不幸福干嘛?只要不离婚,对苏玉兰来说就成功了。”
秦明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后来,果然如赖金水说的那样,杨平跟苏玉兰终是没离成。
只不过,苏玉兰的事情影响太恶劣,她的小学老师是当不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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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主任和余天福的倒台仿佛是一个火星子,引发了全县其他各个机关单位,各个国营厂的拨乱反正。
在曾经十年中不可一世的那些人终于迎来了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宿命。
秦志伟,也被这把火给烧到了。
当初秦老五的死亡,就是因为给火柴厂的某位副厂长倒卖劳保用品,而改变行车路线,发生车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