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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凌然超过500例肝切除的经验,这样的手术简直是怎么做怎么有,所以,他也只想看张安民选择哪一款预定方案而已。

张安民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
内心里,张安民甚至有个念头:我今次要是切崩了,凌医生不知道会否做的更开心。

一边瞎想着不合时宜的东西,张安民一边拿起了超声刀,瞄准距缺血线05厘米的地方,道:“开始切了。”

护士和麻醉医生都提点起了精神。

吕文斌和凌然依旧是神色不变。

就算是吕文斌,做肝切除的助手都做了200多例了,按照凌然一两个小时的平均速率,这要换成踢球,也算是踢了200多个全场的球员了,飞天遁地还做不到,精神麻木还是有些的。

“吸引器。”

“超声刀。”

“吸。”

“刀。”

……

张安民反复的替换吸引器和超声刀,遇到大于2毫米的血管就直接封闭。

手术室里安静的好像手术室似的,参观室里的声音,渐渐到了菜场水平。

“女马的。”

“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