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9页

左慈典立即听懂了,马上补充道:“那我打个知情同意书,到时候让病人签字,让病人家属也签字。他们同意的话,咱们再给装标本盒里?”

凌然微微点头。

左慈典也不洗手了,用毛巾擦擦就进手术室去了。

过了一会,凌然再扎着手入内,就听病人带着情绪喃喃自语:“老子喝点酒怎么了?还泡我的肝,老子这个肝,光是喝酒喝坏的吗?晚上陪她唱k的时候,她就忘了?我一个人做贼似的,酒驾把她送回家,她就忘了?我这个肝,那是我一个人嫩坏的吗?”

凌然诧异的看向左慈典。

“酒精考验的干部,那是真的不一样,一波麻醉都没送走。”左慈典啧啧两声,再向前面呶呶嘴:“给小兄弟缓一下。”

旁边的苏嘉福稍有些手忙脚乱的换着药。

不同的人对麻醉的敏感程度不一样,最常见的是女性的耐受力明显较强。眼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又是另一种,人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,但就是没被麻过去。

要多加药品也不能随便加,年轻的麻醉住院医苏嘉福同志,此时就显出弱端来了。

这种情况,他遇到的毕竟是比较少的。

偏偏今天还是公开手术,如果现在胡乱用药,术中监视器上的数据乱跳,那可就难看了。

苏嘉福没有立即打电话求救,已经是心理素质好了。

凌然自己不懂麻醉,见状也不催促,只是左右看看略显紧张的手术组,道:“放首歌吧。”

对于陷入紧张的团队,凌然是经常见的,通常来说,他是不太习惯采用直接的劝说的。每当凌然正面劝说的时候,团队成员往往会更加紧张。

放首歌是他经常采用的法子,在手术室里就更容易了。

小护士王佳立即走到墙边,略作操作,就听一首粤语歌的声音扬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