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他就是喜欢与对方这般亲近的。

南翎垂下眼，易容过后的金色眼眸带着几分炽热情动，灼烧着他的理智，让他也想要闻一闻对方那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。

其实方祁这个位置，只要南翎愿意，他的头一歪就能碰到方祁的脖子，就能贴着对方后颈的腺体闻着那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。可南翎并没有这么做，他知道自己还得保持理智，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失控与自己的副官发生点什么。

最后南翎也只是被方祁这样抱着闻闻信息素味，而不是做出什么更加出格的举动。

南翎垂眸不知在想什么，安静得方祁有些紧张。

方祁知道自己越界了，可如果没有南翎先一步凑过来，他根本不敢去做越界的事情。他只是想就着南翎凑近的机会试一试，试一试南翎的态度，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全无机会。

也许是有机会的，否则当初他落在南翎脸颊上的吻就不会仿佛没有发生过。

如果真的很介意他做的事，南翎一定会让他滚蛋。

方祁抬眼与南翎对视着，手还是按在对方腰上，以防对方什么还没说就逃离此处。

而南翎明显是不打算逃离的，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方祁，说：“我会考虑，你不要太过逼近。方祁，你可能不知道，我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，我是一个容易逃跑的人。”

“您是说自己是个胆小鬼吗？”方祁笑起来，垂眸看了一眼对方跪在自己腿间的腿，意有所指。

南翎掩藏在白发间的耳朵一旦红起来，那简直是明显得不行，仿佛直接在告诉方祁，自己因为这句话羞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