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愕然道:“对啊,我怎么忘了这个。”赶紧打开书匣子找出课表一看,原来上午下午都只有一堂课:《论语》,苏锦论语烂熟于心,那位不知在何处的苏小官人将论语背的滚瓜烂熟,倒是放下一大块心来。

车行甚速,原本出城之后一刻钟即到书院,在这五花马的疾驰下盏茶功夫便已经过了湖心岛桥,再有片刻便到存放车马的广场了,猛然间异变陡生,马车猛的一抖,忽然急停下来。

夏四林面朝前坐着,苏锦面朝后坐着,马车急停之下,只听‘哎呀’一声,夏四林的身子被惯性荡的直往苏锦身上扑来,苏锦背贴车壁,避无可避;况且即便能避开苏锦也不会那样做,因为一旦避开,夏四林便要一头撞到车壁上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情急之下,苏锦张开怀抱,借着惯性之势,结结实实的将猛扑过来的夏四林抱入怀中。

夏四林惊叫着想躲开,奈何却抵不过惯性的力量,便如投怀送抱一般将自己投入苏锦张开的双臂中,更难堪的是,两人的头脸躲闪不及,竟然面对面嘴对嘴来了个大大的啵儿。

衣衫太单薄了,两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骨感,绸缎衣衫滑薄如水,这一下宛如裸身相拥一般,苏锦只感觉胸前被两团软肉抵的结结实实,哪怕夏四林束缚的再紧,那两团东西总还在原位,只是形状扁平了而已,这一下抱得结结实实,严丝合缝,宛如相隔许久的恋人重逢一般,亲密的无以复加。

但这种销魂登的感觉瞬间被嘴巴上的疼痛感冲淡,两人嘴巴对上了,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香艳,因为两人的牙齿也干上了,只听喀拉一声轻响,两人上牙碰上牙,苏锦的上唇顿时被夏四林的尖利的小贝齿给拉开了一道口子,鲜血登时流了出来,沾的两人嘴上全是血。

苏锦闷哼一声,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听车外拉车的马匹长嘶一声,紧接着传来车夫的怒骂声。

夏四林又惊又羞,赶忙推开苏锦的身子,将头仰起,嘴巴脱离苏锦的嘴唇,带起数道血丝,定神看时,见苏锦满嘴鲜血,顿时大声尖叫起来。

苏锦郁闷的要死,嘴巴上咸咸的,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,又他妈是血光之灾,走到哪都不顺利,赶紧掏出丝巾捂住嘴,一条丝巾不一会便染成了红色,夏四林手忙脚乱的掏出自己的帕子帮苏锦止血,却听外边吵闹声越来越大,有人开始高声咒骂了。

“你这厮赶车不带眼睛么?这般横冲直撞,想谋人性命不是?还赖在车上作甚,给爷滚下来磕头赔罪。”

夏家车夫惊慌的声音响起道:“这位公子,实在对不住,小人这急着赶路,您这么斜刺里一超车,小人哪里勒得住马儿呢,可没伤者您吧。”

“直娘贼,听你这么一说,倒是爷爷的不是了,瞧爷爷不打烂你这张贱嘴,给我打。”

顿时一顿乒乒乓乓的响动,车壁被敲的山响,夹杂着车夫的哀求声和惨叫声,显然是有人在殴打车夫了。

苏锦本来就一肚子郁闷,在听到外边那人的嗓音之时,便再也忍不住了,顾不得擦干血迹处理伤口,捂着汩汩冒血的嘴巴,腾地跳出车外。

第一百三十六章 人生精彩各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