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叶诧异道:“木塞子何用?”

“塞住天下百姓的五谷轮回之洞,每日五六次的如厕可凭此木塞减少到一次,省下来的时间可用于经营劳作,岂非于国于民大有裨益么?”苏锦微笑道。

“你他娘的原来是消遣本少爷来着,贱民一个,居然敢嘲笑朝廷奏议。”张叶破口大骂。

苏锦冷笑着看着他道:“你若再口出污言秽语,小爷不介意即刻让你头脸开花,你若不知小爷的手段,请去问问那朱天顺,在庐州府他是如何被小爷拍的满脸桃花开。”

朱天顺之事张叶等天天腻在一起的狐朋狗友自然是了如指掌,事实上这次比试一部分也是为了朱天顺出气,另一部分便是维持会数次被苏锦落了脸面,所以要拿他开刀。

苏锦一犯横,张叶倒也不愿意过多的招惹;倒不是惧怕苏锦的手段,张叶高大魁梧,苏锦身量虽不低,但身子看上去很单薄,单打独斗张叶有十足把握拿了苏锦;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上演全武行,苏锦一介草民自然没什么,自己可是堂堂尚书公子,怎可丢了这脸面。

张叶忍下怒气,道: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多说无益,那彩头便是,你们若输了,从今往后不准在书院玩蹴鞠之戏,见了我等需行礼侧让,其他的就算了,就这两点,敢不敢接着。”

苏锦微笑道:“张大公子好大的自信,你们若输了怎么办?”

张叶道:“我们怎会输?”

苏锦道:“你这智商,快赶上令尊了,不愧是父子两。”

张叶道:“你又扯我爹爹作甚?这是你我两队之事。”

苏锦已经无法跟他交流了,这货自负的要命,智商不会超过八十,跟他没什么好说的,当下道:“你们输了也要照此办理,今后见了我等也需行礼退避,今后也不准玩蹴鞠,连看都不准看。”

张叶哈哈大笑道:“我们怎么会输,我们不会输得,你想的美。”

苏锦学着他的样子仰天大笑几声道:“这世上无不可能之事,只有你想不到,却没有人做不到,答应了咱们就立刻比赛,不答应也无妨,反正我们也无所谓,即便是能得到你们的行礼避让,小爷也不长半斤肉。”

张叶咬牙道:“且先由你说嘴,稍后你哭都哭不出来,便如你所请,不过要想我们输,你是在白日做梦。”

两人边走边说,这会子已经来到场中,双方队员早已摩拳擦掌在场中跃跃欲试;苏锦将适才的彩头之事说与众人听,众人反应不一,有的道:“这帮脑满肠肥之辈,欺人太甚,这次定要好好打击他们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