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那种很幸福的很舒服的笑。

笑得人心里发毛，很是诡异。

确实有点不对劲啊。

排除他们都和普罗一样，受虐狂的选项，蔡根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。

看着石磊磊追上一个又一个敌人，或者是揉成一团，或者是种在地里，又或者摔在地上无情的践踏。

每个人的脸上，竟然都没有痛苦的感觉，任由石磊磊揉搓他们的身体，就好像终于解脱了一般。

老普，这些海族，一直这样吗？

有啥说道吗？

普罗没有看已经完败的海洋五杰，而是看向被挖掘机撞出了一个洞的大船。

他们也被小可爱给看了。

显露的情绪，我觉得应该是自厌。

无理由的厌恶自己，却有没有勇气去改变。

面对讨厌的自己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，却被装在厌恶的自己里，无处可逃。

自我与本我无时无刻不在做着激烈的斗争，却从来没有赢家，超我却在冷眼旁观，不时的发出几声冷笑。

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割裂中，备受煎熬。

现在石磊磊做的事情，就是他们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，希望的事情。

打倒自我，毁灭本我，蹂躏超我，让问题变得简单。

所以，他们很享受，也很幸福。

因为，终于可以惩罚自己，毁灭自己，从自厌的情绪中解脱。

哎呦，剖析的很透彻啊。

蔡根第一次对普罗刮目相看了。

虽然他也没听太明白，有点小深奥。

不是经历过，绝对不能有这么入木三分的理解。

老普，你咋这么了解呢？

难道你也自厌吗？

还是说，你也让小可爱看过？

普罗没有着急回答，而是干笑了几声，比哭还难听。

我没有被小可爱看过。

我从拉希世界走以前，臭做饭的让简化版的小可爱，摸了我一下。

对，他是想让我记住，我们面对的是什么。

我们在做一个什么样的事业。

是的，我记住了，至今也不敢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