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头老老实实的张雪垣，“张雪垣。”

“他们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
“我……”张雪垣迟疑地看了他们一眼，“我儿子和我儿媳妇？”

众人：！

警察都被逗笑了，没好气地道，“那你挺能生的呀。”

“这不赖我，都是我媳妇的功劳。”

“那也有你的功劳。”

“不敢不敢。”张雪垣吹嘘道，“也就是能力强而已。”

警察叔叔都乐坏了，最后还是严肃地板着一张脸，登记着这几个人的名字。其实在那种街道最容易出纠纷，喝醉酒的人在漂亮女孩子面前总是头脑发昏，最后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。但这件事的脉络实在是清晰无比，他咳了咳，看了看这几个孩子的年龄，忽然皱眉，看向其中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少女，“你怎么去地方打工？”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子总该有点危机意识吧？那个地方很乱，而且ktv的服务员制服也很有心机，把女孩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。

少女眉眼倔强，低头不语。

兰姐笑着打圆场，“是去代班，有个人请假所以她顶了一天，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
警察还是皱着眉，不是他歧视。但今天要不是女孩这些同学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。

对面的年轻男人酒还没醒，瘫在那边墙角，口中一个劲地叫嚣道：“警察同志，你一定要帮我们做主啊，这些混蛋太可恨了，你看看把我们都打成什么样了。”说着说着连哭腔都有了。“我的兄弟们都这样了，你一定要让他们陪我们医药费啊。”

但周围的人自从知道了这边人的年纪之后，一个两个都捂着脸。

张雪垣举手，不服输地挺胸：“我觉得我们这边也要要点精神损失费。还有我的外套清理费。”

警察又乐了。这男孩子还挺好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