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可言想:算啦,不要去打扰人家了。

自己这种情况,谁遇见了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呢?

他叹了口气,准备起身去弄点吃的。

然而,就在他刚刚站起来的一瞬间,发现单杭就在街对面。

说是街,其实就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子。

单杭背靠着石墙,不知道在那里看了纪可言多久。

纪可言愣住了,手足无措,慌得撞倒了桌上的花瓶。

花瓶里的花掉了出来,水洒了出来。

他慌里慌张地抽纸巾擦桌子,结果弄湿了裙子。

“没事吧?”

单杭已经推门进来,走到了纪可言面前。

纪可言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,只能摇头,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,没,没事啊。”

单杭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,然后在纪可言抓住那束花准备重新插回花瓶的时候,他突然上前,把纪可言抵在墙角,吻了上去。

这个吻跟昨晚的那个大不相同。

单杭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,一个吻,生生变成了撕咬。

纪可言吓坏了,缩在墙角被吻得甚至不敢用力呼吸。

单杭的手死死地攥着纪可言细细的手腕,愣是把那白皙的手腕给攥红了。

他发泄一样的吻结束后,整个人喘着粗气看着面前傻住了的纪可言。

然后深呼吸,转身就往外走。

纪可言更茫然了,这究竟是在干嘛?

他呆呆地看着单杭走到了门口,呆呆地看着对方站住脚步,然后又呆呆地看着那人回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
单杭说:“对不起,我只是想找个答案。”

纪可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。

单杭低头,给他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说:“我没遇到过这种事,你把我给弄糊涂了。”

第19章 第一个傍晚

单杭说他糊涂了,纪可言又何尝不是呢?

纪可言这会儿还傻傻地愣在墙角,嘴巴被亲得通红。

单杭见他不说话,有点儿慌,抬手揉了揉眉心,继续道歉。

“单杭……”过了好半天,纪可言终于开口了,他的嘴唇发烫,手腕也发烫,此时此刻,单杭还在给他揉手腕,可是那个地方已经着火了,单杭这么碰他,只会让火烧得越来越旺。

单杭听见他说话,松了口气一样看向纪可言。

纪可言说:“你要找,什么答案啊?”

什么答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