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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曜问:“那两篇经文怎么回事?”

谢知眨眨眼睛,“我说了啊。”

拓跋曜一怔,“你说了什么?”

“就是梦里听见的。”谢知委屈的说,“曜哥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

“你梦里听到经文?”拓跋曜脸色微变,他不是不信谢知,但是拓跋曜不愿相信,因为这证明谢知同道家有缘,虽然时下道士成家的很多,但也有不少高真终身未婚嫁,一心清修,阿蕤(rui)年纪这么小就如此喜欢道经,她将来是准备清修?“以后不许你翻阅道经。”拓跋曜当机立断的准备把阿蕤身边所有的道经都收走。

谢知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”

拓跋曜神色冷然,“不为什么,朕说不许就是不许,以后也不许再去抱朴观讲经。”

谢知垂下头不说话,拓跋曜自觉自己语气太严厉,搂着谢知柔声道:“阿蕤我知道你是好心,可我舍不得你为这些事烦心,你像以前一样,天天采集些花露,泡泡茶、看看书,累了跟丫鬟玩玩不好吗?”

谢知乖顺的说:“好,我听曜哥哥的,但是——”

“但是什么?”拓跋曜见谢知听话,心中怒气早消了,见谢知蹙眉,他温声说:“有什么事告诉我,我来替你解决。”

“但是那些妇人很可怜,曜哥哥我不去讲经,但是让观主继续给妇人们讲经好不好?”谢知小心翼翼的征询拓跋曜的意见,似乎真被拓跋曜的怒火吓到了。她也没准备每月去讲经,名声过一次就好了,剩下的就可以交给观主运作。所以谢知也顺手推舟答应拓跋曜的无理要求,同时希望拓跋曜能答应观主继续宣扬纺纱机和织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