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也衡讥讽道:“你不就是想如此吗?在众人面前炫耀,我路也衡不过是你脚边一条狗,你说东我就不敢往西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这样了?那你自己说你去跟陆决亭两个人跑到没有人的走廊是要干什么?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能在人前说嘛!”沈斐越想越觉得气愤,声音都开始大了起来。

偏偏路也衡向来是不怕自己这个金主的还火上浇油的挖苦道:“我与陆决亭是多年的朋友,这么久没见面了,有些话说不可以吗?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卑鄙虚伪吗?其实心里嫉妒陆决亭的要死了吧,面上还假惺惺的去跟人家说生日快乐,你以为人家稀罕吗?”

沈斐面色一白,他就知道从头到尾路也衡就是这么想自己的,从一开始自己将他算计强迫留在自己身边之后,哪怕对他再好,都没办法洗刷掉他对自己看法。

沈斐不再开口说话,路也衡不知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也闭了嘴。

他没有对人恶语相向的爱好,他只是气不过,特别是在陆决亭面前,沈斐像个主人一般到他面前,自己就算再不情愿,也要听从他的话。

尽管圈内人尽皆知他与沈斐的关系,可是在陆决亭面前,他还是想保留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。

两个人回到湖光别墅,沈斐进了房子就闷声不吭地走进书房反手甩上门。

路也衡跟在后面听见摔门的声响,也不理睬,左右他都不会去哄他,甚至已经习以为常。他们俩每次吵架之后,沈斐就会自己进那间有着松软床铺和衣柜的书房,跟他分床睡。他也乐得自在,反正沈斐最后都会自己消气然后回到他们的卧室。

路也衡在卧室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了已经躺在大床上的沈斐,裸着肩膀盖着被子。

沈斐红着脸难堪地看着路也衡摆着一脸,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朝自己一步步走来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