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些不像他了。

他有些费力的眨了眨眼,嘴巴动了动,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。

陆决亭又起身出去了,好像在叫着医生。

沈斐却没什么余力去思考了,他又闭了上了眼睛,睡了过去。

陆决亭几乎算是在他的病房安了家,沈斐每天睁眼就能看见他,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,也能说出话来了。

陆决亭照顾他时几乎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,还带着一种肉眼可查的紧张感,这种紧张感从他醒来就一直存在感十足。

沈斐躺在病床上,一口一口吃着陆决亭喂到嘴边的饭,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:“沈越呢他现在”

陆决亭再生气都不可能跟现在这种状况下的沈斐发火,他停住了喂粥的动作,嘴角勾起来一个温和的弧度:“要不,再喝一小碗汤吧。”

沈斐说什么都被他四两拨千斤的岔开,左右问不出话来,他最后索性也不问了。

难得的一个下午陆决亭被一个电话叫走,二十来分钟以后,沈斐发现他病房门口冒出来一个黑黝黝的脑袋。

他眉头一皱,就看见孟余枫鬼鬼祟祟猫着腰往病房里望了望,看见就他自己跟一个护工才站直了身子,放心大胆的走了进来。

“至于吗你”沈斐觉得好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