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。

这第一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
既不能太过亲近，免得有损“仙人”的威严，也不能太过疏远，让对方过于紧张而影响到沟通。

但是，顾言四人好好讨论一段时间，也已经拿定了想法。

此刻，李世民的心脏，已经是怦怦直跳。

眼前这位顾仙人，竟然曾经也是位凡人！

这说明，凡人真可成仙！

“世民自知罪难轻赦，幸得仙君宽容，定当于大劫之中，竭尽全力，将功补过。”李世民拱手道，一副下定了莫大决心的样子，随后轻声问道，“顾仙人，此地，竟非仙宫？”

虽然少了想象之中的繁华景象，但这个地方，依然给了他难言的震撼。

白玉为地，金树为饰，凌于高空，熠熠生辉。

无论怎么看，都是真正的仙宫。

李世民现在对这仙界的一切，都充满了强烈的向往与求知欲。

“自然并非仙宫，而乃仙君下凡时所用车鸾。”顾言平静说道。

“车鸾？”李世民猛地一惊。

“正是。”顾言轻点头，“与凡间车鸾一样，也只是为了在道路途中，稍加休息。”

“……”李世民两眼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