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样的她,关宣差点于心不忍的把那檀木盒交还给她。不过这个女人,好像永远都打不倒似地,在你以为她已经溃败之时,她会以实际行动告诉你,那只不过是她造出来的假象。她是狡猾到危险的女人。
“到你了。”江诺薇把身边的酒囊抛到了关宣处。
关宣本想说自己这边有,但是看到她娇嫩欲滴的红唇,鬼使神差的对着酒囊喝了一口。千杯不醉的他,这一刻好似醉了。
“你知道吗?鱼扰扰死了。”关宣见她的手捧着脸,和花骨朵似地,把自己心里面藏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。
她的手仍旧捧着脸,只是歪着脑袋说了一句,“原来那货姓鱼啊。”
“她觉得我会成为她的阻碍。”关宣看江诺薇这傻乎乎的样子,便把这话说了出来。
“你杀了她?”江诺薇的手从脸颊下来,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。
又喝了一口酒,关宣摇头,“她想杀我。”
“在见到庄冠翎以前,我以为她是有什么苦衷才离开你的。”江诺薇接过关宣丢过来的酒囊,吐字不够清晰。
“认识之后呢?”关宣并不期待她能够给出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。
“我觉得挺正常的,如果是谈恋爱和你谈确实不错,一个热情满满的毛头小子。但是嫁人还是要嫁安定的好一点……”江诺薇说话还挺客观,就连关宣都无言以对。
“最后她死了。”对上她那看杀人凶手的目光,关宣道:“不是我的杀的,是意外,在她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,发生的意外。”
江诺薇点点头,判断道:“庄冠翎一定不知道这些,否则不会对我那么和颜悦色。”
“我说了半天,你只能想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?”怒吼过后,心里面压抑已久的尘垢,慢慢化开,不再沉重得压迫心脏的跳动。
“这与你无关,于我而言,息息相关。”江诺薇白了他一眼,“你是一匹不怎么聪明的狼,像你这么不聪明,就别和官家为敌了,死得快。”
“死丫头!”喝了一口酒,关宣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待关宣隐隐有些醉意的时候,江诺薇已经瘫倒在床上,安静的睡了。
“喂,你真睡着了?”听到外面不寻常的响动,关宣戳了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