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中自笑,酒醒还愁此间,莫道天涯远
何时举杯邀明月,何处对影成三客
我醉拍手恣长歌
无人独舞伴锦瑟,无心再惹红尘落
但笑因缘错
谁在拈花笑三生,谁还独酌犹从容
奈何聚散苦匆匆
怎知南北感征鸿,怎记旧游遍芳丛
往事已成空,何似莫相逢
何时举杯邀明月,何处对影成三客
我醉拍手恣长歌
无人独舞伴锦瑟,无心再惹红尘落
但笑因缘错
谁在拈花笑三生,谁还独酌犹从容
奈何聚散苦匆匆
怎知南北感征鸿,怎记旧游遍芳丛
往事已成空,何似莫相逢。”
直到肖晴的手指弹完最后一个音符,江涵还没有从她的歌声中回过神来,“楼主,楼主,江楼主。”
连着喊了几声,江涵还是没有听到,只是痴痴地望着她。肖晴一看他的样子,就知道这个人还沉浸在音乐里没出来呢。
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江涵,用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:“江楼主,江楼主,回神了。”
江涵猛地看到眼前有一只手,吓了一跳,抬头看到肖晴那戏谑的笑脸,不禁粉面一红:“那个,肖小姐,你的琴弹得真不错,歌唱得也好,我,我,我一下子听得太入神了,对,对不起啊!”
肖晴好笑地看着他,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脸红,跟她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啊?
“那么江楼主,不知道肖某是否入选了红楼的琴师呢?”
“当然,当然!”江涵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,忙清了一下嗓子,正色道:“不知肖小姐今天下午是否就可以来红楼开始工作。每月给你五十两银子的月钱。”
“可是江楼主,不知肖某是否可以提前预支些工钱呢?”
江涵一楞,这可是没见过还没开始工作就先要钱的:“怎么肖小姐急着用钱。”
“不错,不瞒楼主,肖某如今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,如果只有肖某一个人那也就罢了,可是家里还有一个怀孕的夫郎。”肖晴也没有瞒着,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境况。
“你,你有夫郎了,这么说你刚刚说那他相信你,那个他就指你的夫郎了。”江涵的眼神突然暗了下来。“不知道肖小姐家住哪里。”
“就在四平街。”
“四平街?那里可是整个帝都最脏、最乱、最差的地方。那你晚上在红楼里弹琴,你放心你夫郎一个人在家吗?”江涵惊呼了一声。
“哦,这点我想过了,所以想才和楼主商量是否能提前支我些工钱,我想一来可以租间房子,二来也能给他改善一下伙食。”
看着肖晴提到自己夫郎时那脸上发自心底的笑意,江涵突然觉得自己好羡慕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男子,居然可以被一个女人这样发自内心的宠爱着。
“如果肖小姐不嫌弃的话,江涵倒是有一处院落,很清静,倒是可以借给你先住着。”说着江涵干脆起身下地,也不在乎肖晴就站在跟前,随手拿下挂在一边的宝蓝色长袍,边穿边说:“这样吧,我们先一起去看看,你看是否满意,如果缺什么我也好尽快地安排人为你添置。”
肖晴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个说干就干,风风火火的男子,倒也没有拒绝,“那好吧,就麻烦江楼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