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的,那么他都可以让步,一旦与肖晴的切身利益相前,他则会在第一时间,与其他的几个男人迅速达成共识,捍卫自己的妻主;江涵一向让人自己出身ji子,不配与众人争什么,还好肖晴一向是一视同仁,从来不厚此簿彼,这也是几个男人之间不互相吃醋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明月心仰着头,似期待,似紧张地看着肖晴,肖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目光并点了一下头,意思是,你没有问题,站起来。
他这才下定决心,银牙一咬,借着殷诺的手劲站了起来,虽然身子摇晃了几下,但最终还是站稳了下来,殷诺缓缓地松开手,轻轻地向后退了几步,整个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,也屏住了呼吸,似乎明月心就是一片轻盈的雪花,哪怕只是微微喘一下气都会把他惊扰……明月心居然在没有人扶着的情况下,站了十息左右的时间,他欢喜地抬起了头。
“啊,我,我站起来了。”明月心又惊又喜地看着肖晴。
“晴,幽、枫、涵、诺,你们看,我真的站起来了。”明月心兴奋的,好想直接扑进肖晴的怀抱,这份喜悦是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,心里这么想着,身体也就自然而然的这么去做了,明月心踉踉跄跄地向肖晴的方向居然迈出了三步,步子虽然不大,可是所有人都知道,这代表了什么,这意味着什么,明月心不在是众人口中的那个瘫子的明月公子了,他不光能站起来,也可以走了。
迈出了这三步,明月心的身子终于失去了平衡,向地上倒去,肖晴上前几步,将他的身子稳稳地接住:“月,不急,不急,咱们慢慢来,从明天开始,我们一起陪着你,扶着你开始学走路,放心,用不了多久,你不只能走得和我们一样好,而且你也可以像幽一样,用轻功飞上飞下了,不管怎么说,你应该也比小孩子学得要快吧,呵呵,只可惜,小冉儿还太小,要不你们俩个正好做个伴儿。”
听着肖晴的温言软语,明月心把脸埋在她的怀里,失声痛哭,天知道,他盼这一天盼了多久,每一次去见有名的神医,或是大夫,他都抱着无比巨大的期望,可是每一次,又都会将他打回原形。他知道大家背地里都称他是个瘫子,是个废人,空有美貌的废人。于是他苦练武功,不论是三九还是三伏,数年如一日,就连正常人都难以这么坚持下来,可他愣是挺住了,终于他拥有了一身绝妙的武功,一手神出鬼没的暗器,还读遍了天下的医书毒经,最后世人送给他一个明月公子的称号,可是他还是站不起来,还是必须得依靠轮车才能行动,每每当他看着那面前一双双正常的双腿时,他的心里充满的永远是悲伤与无力。说实话,本来他的心里对肖晴的这次治疗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,只是因为那句是肖晴说的,所以哪怕是要把他的腿重新敲断,他也愿意让她去试,没想到,这个女人,他的这个妻主,这么一试,居然就成了。
难道说,老天是专门派这个女人来解救他的吗?
他压抑得太久了,这一刻终于释放了出来。
几个男人欣慰地看着明月心,悄悄地互相使了个眼色,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,并细心地将房门带上。
肖晴就这样半蹲在地上,任怀里的美人哭泣着,她一句话也没有说,只是轻轻地拍着他那不停颤动的脊背,更紧地将他拥在怀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肖晴腿终于麻了,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明月心这才从她的怀里抬起了头,看着她那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的搞怪样子,“扑哧”一声破涕为笑。
肖晴笑着看着明月心,吟道:“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。 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。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? 佳人难再得月,今天你这么一笑,终于让我知道这首诗里写的美人是什么样了。”
“你少贫了。”明月心捶了她一笑,伸手就欲擦下脸上的泪水。
肖晴抓住他的手:“月,我来。”
明月心看着肖晴那炽热的眼神,微微点了点头。
肖晴捧着明月心的脸,轻柔地一点一点地吻上他的脸,一点一点地吻上他的唇。
她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:“月,你知道吗,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,月,我好爱你,真的,我好想要你,今天你准备好了吗,把自己彻底地交给我,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的,你拆下石膏的这一天,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的这一天。”
“嗯”明月心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肖晴一把抱起他,将他放在床上,温柔地替他解开衣带,一件一件地把衣服除下。
现在正值午后,阳光正好,肖晴能清楚地看到眼前的美景,丰腴的四肢修长,光洁的上两粒红梅正在傲立,平坦的小腹下面正是男子最美好,最神秘的地带,肖晴轻轻地抚摸着,轻轻地亲吻着,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