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乐擦擦眼泪,“呜呜呜,新八基,你醒一醒阿鲁!”说着,神乐就拼命摇晃着眼镜的支架。

坂口安吾冷漠地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备用眼镜的眼镜盒,取出里面的眼镜戴上,然后看向捧着他旧眼镜哭得稀里哗啦的神乐。

讲真,坂口安吾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
神乐不停抽泣着,只是眼泪无法挽留失去的眼镜,碎裂的镜片上滑落一滴滴眼泪,最后直接哭得泣不成声。

坂口安吾嘴角抽搐,出声道:“眼镜修一修,或许还可以再用。”

神乐猛烈地摇了摇头,“不,新八基,他,他已经,呜呜呜。”

坂口安吾和神乐这边的动静引来不少人的围观,一个花季少女当街落泪,怎么想都会有路人关注。

坂口安吾忍受着身边路人异样的眼神,道:“去眼镜店看看吧,先别哭了。”

神乐哭到打嗝,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样子,坂口安吾递去自己口袋中的一份手帕,好让神乐擦一擦眼泪。

“谢谢阿鲁。”神乐抬起红红的眼睛,接过坂口安吾的手帕。

见神乐冷静下来,坂口安吾叹了口气:“天不早了,还是早点回去吧。”

“你认识我吗阿鲁?”神乐道。

“我是太宰和织田的朋友。”坂口安吾解释道。

神乐新奇地注视着坂口安吾,赫然发现对方的脸上又多了一副眼镜,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手心的,纳闷道:“两个新八基?”

坂口安吾摘下眼镜,把它放在手指上转了一圈道:“这是我的眼镜,你应该认错了。”

“诶?”神乐又对比了下两副眼镜,最终只能认命自己认错人了。

见把误会解开,坂口安吾舒了口气,道:“我有事要先走,记得早点回去。”神乐是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朋友,又是个女孩子,坂口安吾这才再三叮嘱。

“是去见太宰酱和作之助吗阿鲁?”

“对。”坂口安吾低下头看向手表,他已经迟到了有好一会儿了。

神乐拉上坂口安吾的袖子,“我也想去阿鲁。”

坂口安吾开始踌躇,带一个未成年女孩去酒馆未在他人生中发生过。

架不住神乐的坚持,坂口安吾和神乐来到了他们三人常聚的Lupin酒吧。

“安吾,你来得太晚了。”坂口安吾一进门,太宰治就放声埋汰。

坂口安吾:“抱歉,今天的工作比较多。”

两个人都知道坂口安吾从事的工作,织田作之助本想按下又要闹事的太宰治,就瞧见坂口安吾身后多出的小尾巴,小尾巴更加带了一个熟悉的生物。

太宰治离开吧台的位置,“小神乐酱!定春!”

“安吾,你也认识神乐?”织田作之助有些诧异。

绕过站在一起玩闹的太宰治和神乐,坂口安吾坐到织田作之助的右手边,要了份清酒。

定春不是第一次来Lupin酒吧,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常常待的地方卧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