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冈义勇寄出信,走到坂田银时身边,“要睡觉的话,去里屋吧。”

坂田银时撑着一条腿,手搁置于上,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废人的精神,“懒得动,在这挺好的。”瞥见富冈义勇的羽织角,上面破了一个洞,应该是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。

“把羽织脱下来给我。”坂田银时揉着单侧的太阳穴说,他记得这件羽织对富冈义勇很重要。

富冈义勇不解地脱下羽织,递给坂田银时。坂田银时先进屋内翻出针线,再带到刚才的位置,屋外的视线充足。

“真是的,一点都不小心。”坂田银时抱怨了一句。坂田银时的针线活肯定比富冈义勇好,没有其他原因,完全是贫穷惹的祸。

坂田银时修补着羽织上的破洞,富冈义勇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坂田银时的侧脸。

坂田银时斜过眼睛,没好气道“看我做什么?”

富冈义勇收回目光,“……没什么。”给他缝过衣服的人早已不在世,坂田银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一段往事。

坂田银时咬断线,无可奈何道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银酱就笑笑,不会瞧不起你的。”

总感觉坂田银时的话哪里不对,富冈义勇沉默了。

见到富冈义勇纠结的脸,坂田银时忍俊不禁,他本就是开个玩笑,“穿上吧。”

富冈义勇接过羽织,这上面有两个人的重量,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的痕迹。

“银酱技术很好的,大致上是看不出来的,是不是很厉害?”坂田银时抬起下巴,等着富冈义勇的夸赞。

富冈义勇摇摇头“不一样的。”坂田银时是坂田银时,姐姐是姐姐,锖兔是锖兔,他们三个人各自代表了富冈义勇不同的人生。

误认为富冈义勇说的是他的能力问题,坂田银时狠狠磨着牙齿,真火大啊,这小鬼是真不知好歹。

不过坂田银时不是第一天认识富冈义勇了,又忍住喷涌的怒火,这家伙八成可能还不知道他生气的点。他可不想成为小肚鸡肠的大人,坂田银时耸拉下眼尾“银酱再去睡会儿,到时间了,喊我起来做午饭。”

家里的三餐是坂田银时负责的,富冈义勇也习惯了由坂田银时来掌厨。

“嗯。”富冈义勇道。

傍晚,坂田银时换了件舒适的和服,对还在吃饭的富冈义勇道“银酱现在有件重要的事要去解决,碗等着银酱回来再洗。”

富冈义勇看到坂田银时急忙的态度,点了点头,当他真的有事要忙。

“今日酒馆优惠,欢迎各位客人啊。”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,招待人礼貌地邀请着路过的人。

坂田银时走进店内,昨天他便听说到这边有家酒馆,他昨晚压根还没有喝过瘾,想要再找个好地方。

“先生,怎么一个人过来?需要我们陪着吗?”坂田银时的身边坐过来几个女人。

坂田银时身躯往后一缩,陪酒小姐带给他的印象非常的深刻,以至于他都有点心理阴影,道“不用了。”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像彪悍的志村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