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薄晚双眸神飞,锐利的目光扫过楚宁皇一身,让楚宁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。

“听说你还学化妆了?”焉薄晚伸出手来,捏住了楚宁皇那小巧的下巴,楚宁皇被迫扬起的脸。

这楚宁皇小身板小脑袋的,被焉薄晚这么一抬下巴,便整个被拎起的小鸡似的扑闪了两下。

焉薄晚眯起眼睛:“你没化妆啊。”

楚宁皇脸色一红,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手笨,没学好,化了还不如不化好看呢。”

“确实是不化的好。”焉薄晚放开了楚宁皇,“想讨好我,不需要学那些狐媚。”

“?”楚宁皇懵圈了。

焉薄晚也没多说什么,只继续转了转疲惫的手腕。

见状,楚宁皇谨守“舔狗”路线,便屁颠屁颠地上去说:“那我给你捏捏手吧?”

焉薄晚没想到楚宁皇会这么提议:堂堂一个皇帝来给自己捏手?果然是太爱我了吗?

焉薄晚想了想,便说:“行,来吧。”

楚宁皇噎住了:不是我碰你一下你袖子你都摔开还一脸恶心的吗?怎么还真让我给你捏手了呢?我就意思意思提一下啊,没想真给你捏呢!

楚宁皇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伸手给焉薄晚捏手腕了。

客观上说楚宁皇手劲小,主观上说楚宁皇在敷衍,因此捏手腕捏得一点劲儿都没有,与其说是“捏”,不如说是“挠”。

楚宁皇养尊处优,十指不沾阳春水,十分滑嫩,挠着焉薄晚的手腕,也是腻腻的,带来一阵暧昧的酥麻。

焉薄晚立即将手腕抽回,只道:“我说了,要讨好我,不需要学那些狐媚!”

“?”楚宁皇真的很懵圈。

我到底学了什么狐媚?

第13章

行宫中,曾繁带着侍从、婢子,从小路上过,却见一个少年迎面而来。但见这少年虽然穿着朴素,却自有一股贵气。

他见了曾繁,料想对方是个宫妃,便躬身虚虚行了个礼。

曾繁并不认得对方,便有些尴尬,扭头看向身边的水麝。

水麝是曾繁的大宫女,在宫里多年了,很知道宫廷的事情。

一看到少年,水麝立马就应声说:“奴婢拜见皇子殿下。”

众人听见“皇子殿下”,也都大吃一惊:皇子?什么皇子?这宫里什么时候有个皇子了?

再说了,这少年看起来年纪和楚宁皇没差多少啊?怎么会是皇上的儿子?但若不是皇上的儿子,又怎么能叫皇子?

难道楚宁皇有什么特别的天赋吗?

不过,大家都知道水麝是办事老成,讲话是不会出差错的,便也跟着拜见皇子殿下。

皇子也没多说什么,只径自走过了。

待皇子走远了,曾繁才拉着水麝问道:“这个皇子殿下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

水麝才低声娓娓道来:这件事要从前朝开始说起。

大楚皇朝近几代的皇帝都子息单薄,因此对皇嗣尤其看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