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相说：“……我给他钱了。”

姽婳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
无相慢慢地打出几个字：“我给了漫歌前辈劳务费。”

“劳务费？”姽婳不可置信，“多少？”

无相不愿意回答：“没多少……这不是重点？”

姽婳没那么好糊弄：“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, 漫歌眼皮子没那么浅。能把他收买, 你肯定下了血本, 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
无相陈恳的说：“姽婳, 对于我的先斩后奏, 我跟你道歉。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部作品，漫歌前辈配的很好不是么？我愿意花这个钱。”

姽婳静了片刻，“我觉得很奇怪, 自打你入圈就对漫歌各种迁就。他挤兑你，污蔑你，盗号陷害你，你一声不吭，还花这么多钱跟他配剧，到底图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, 你就当我这个人不靠谱。”无相苦着一张脸，一边敲字一边对系统吐槽：“真怀念跟薛沐飙戏的时候，还有被洛美人耍得团团转的时候, 现在只剩我自己飙演技，唉，反派智商不给力，飙戏都没劲。”

系统：“……”

前两个世界下来，宿主萨玛都成抖m了，跪求反派虐他。

他越不说姽婳就越来气，一拍桌子，迅速敲了几句话：“我一向不喜欢不靠谱的人。你如果不解释清楚，我就不接受道歉。不仅如此，我要连你都给换了。工作室要发展，绝对不可能留着不定1时炸1弹。”

无相叹了口气，终于回她：“因为我对漫歌有亏欠。”

这一次，他没有带前辈两个字。但姽婳没注意这个小细节，狐疑的问：“亏欠？你能亏欠他什么？难不成……你和他老早就认识了？”

无相承认：“是的。”

“……多久？”

无相大概算了算：“七八年了。”

姽婳倒抽一口气，那岂不是比她认识漫歌还早？怪不得无相三次元发展得那么稳定，却一门心思往网配里钻，还对漫歌那么包容。再往下深挖，恐怕就是猛料。

无相又补充道：“不过，我和他当年因为一些矛盾不欢而散，中间有六七年没有联系了。”

姽婳问：“直到我把工作室的配音作品给你听，你在一群cv里发现了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