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琨宁是崔氏仔细栽培出来的,看人的眼光也是不俗,她隐隐的可以判定,舒明子只怕也是哪个名门世家出身,断不是籍籍无名之辈。

再一结合他言语中流露出来的意思,阮琨宁觉得,自己要找的那枚玉佩,还真的极有可能落在他手里头。

这么一想,她也就定下了心来,留在了谷底,慢慢的开始对阿浣的世界观进行改造。

好在阿浣是个乖孩子,也很好相处,跟后世的那些各种搞破坏各种不听话的熊孩子完全不一样,简直是一股清流,一朵白莲花。

阮琨宁的任务,就是叫这股清流变成浊流,这朵白莲花变成黑莲花。

唉,这样说出来,真叫人觉得不好意思。

实际上,阮琨宁觉得自己应该去开一门课程,名字就叫做——如何把腼腆小正经□□成外白内黑小无赖。

这一个月以来,她在此地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愉快,阿浣都不像是师兄,而像是她保姆了。

不,这样说也不对,应该是任劳任怨的田螺姑娘才对。

“师兄,我饿了。”

“师兄,我渴了。”

“师兄,我衣服呢?”

“师兄,我晚上想吃田螺。”

“师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