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其余人。

“……”阮琨宁微笑道:“并没有。”

阿浣“哦”了一声,心安理得的低下头,继续剥毛豆了。

围观群众:“……”

被阿浣下了面子,那中年男子却不在意,继续道:“我们到此地来本是为了寻访一位故友,可是却中道惹上了人,遭遇这场祸事,还连累了无辜之人,真可谓是出门不利了。”

中年男子的确没有说谎,这次出门本是极为小心谨慎的,可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,一路走过来已经遇到了好几次截杀,委实是防不胜防,他带的人又不多,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返家,在这里见到阿浣这样的高手,难免动了心思,想着套一套近乎,看能不能帮着护送自己回去。

有了这番思量,他才主动上前去说了几句自己的困窘,放低自己的姿态,想要阿浣主动问一句,自己顺势提出请求。

他想的倒是极好,可这一次,阿浣却低着头不言语了,气氛愈发的尴尬了起来。

那中年男子身后的一个文人模样见不得主人尴尬,上前一步,主动含笑劝道:“在下这里有几句话,虽然是不中听,却也是实情,还请二位勿要见怪才是。这位公子既然杀了他们的人,便已经是与他们为敌了,你与这位姑娘孤身在外没个帮扶,若是日后他们报复上门那可如何是好?倒不如与我们结伴而行,也是互相有个照应,待我们顺藤摸瓜找到这伙人一网打尽,那才能高枕无忧呢。”

他这一番话软硬相兼有理有据,算是硬拉阿浣与阮琨宁上他们的船了,若是换一个别的少年说不定就答应了,可惜他们遇上的是阿浣,还有一个阮琨宁。

别人会担忧什么报复,他们才不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