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瑾微笑:“你要试试的话,我没意见,把你那个前夫忘了吧。”

“呵呵。”鱼丽一点都不惧怕他,君子可以欺以其方,要调戏她,先把隔在中间的抱枕拿掉再说啊。

裴瑾看骗不了她,很干脆地坐了回去:“一天到晚开我玩笑,你当心我真生气了。”

鱼丽道:“谁开你玩笑了,我说得难道不是实话?”她也拽过一个抱枕垫在脑后,和他并肩躺着,“一直都是我在说,你都没有和我说过你的事。”

裴瑾懒洋洋地说:“有什么好说的,从门户到书寓,就这么过呗。”

“没有再娶吗?”

“不娶,停留得太久就会被发现,要是假死,她怎么办,和离活不下去,守寡太难过,难不成殉节?”裴瑾摇了摇头,“烟花妙部,总归也是有点好处的,只不过可怜了她们。”

鱼丽欲言又止。

裴瑾见了,奇道:“你对我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

“那我就直接问了,你……有过孩子吗?”鱼丽问他。

裴瑾一怔,摇了摇头。

鱼丽迟疑道:“我听说那些地方是会灌药的,会不会是因为这个……”

“那也不尽然,当年在上海滩的书寓里,我也遇到过一个清白的姑娘,五六年是有的,没有过身孕。”裴瑾看着她,“你也没有?”

鱼丽点了点头:“一直怀不上,肖臣给我请过很多大夫,也有西洋医生,可就是不行。”

说起肖臣,裴瑾也想问什么,又住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