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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:“所谓的夫妻圆房,是这个意思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为……”黑暗给了她安全感,让她能开口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,“为什么要那样,进去……太奇怪了。”

“因为这样妇人才能受孕生子。”裴瑾原先对此了解不深,可给自己安排了新身份后着实下了苦功研究,不为良相,便为良医。

鱼丽倒吸口冷气:“那应该会很疼吧。”

“不会,”裴瑾轻轻道,“试试看,好吗?”

鱼丽不说话了,裴瑾试着抚摸她的肩头与手臂,她也一声不吭。他心里有了数,去解她的中衣,衣料下是晶莹如玉的肌肤,他细细抽了口气,然后无法抑制地轻轻咬了她的肩头,随后,开始吸-吮她后颈的肌肤。

这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香气打开了他的牢笼。

黑暗里,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。

鱼丽被他半搂半抱,他压在她身上,她情思昏昏,这才知晓什么叫“枕上交头,含朱唇之诧诧”,脱了罗裙,再解绣袴,肌肤微凉,鱼丽想去抓他的手,呼吸急促:“说话。”

“说什么?”裴瑾的声音比平日里低沉沙哑许多。

鱼丽有点慌乱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别怕。”他舔舐着她的耳垂,“我会很轻的。”

罗帐低垂,嘤咛有声,里面发生了什么呢?《大乐赋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:

“或掀脚而过肩,或宣裙而至肚。然更呜口嗍舌,碜勒高抬。玉-茎振怒而头举,金-沟颤慑而唇开,屹若孤峰,似嵯峨之挞坎,湛如幽谷,动趑趑之鸡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