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放轻了声音，“怎么了？”

怎么哭了。

这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，嚣张跋扈至极的人，居然能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。

就好似一只翻开肚皮的刺猬，将最柔软的地方露了出来。

“我不贪心，就要你这辈子，好不好？”别离开我，我会疯的。

黎语不知为何，闻言鼻子一酸，“傻子……你就是个傻子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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