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话，我不信！」左未央憎恨这个人。

「那就不信好了，你只需要为越州，为虞城建好未央学宫。」

「然后呢？」

「然后你什么都不用管。」季微凉有些心累，她不知道如何告诉左未央，虞城会被屠城，而左未央自己会殉城而亡。

她只是想让虞城拥有自保能力，为什么虞城如此排斥？

「我不管？呵，我不管东洲的事你怎么办？」左未央问。

「我会处理。」季微凉笑，她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虞城能有什么用。

「但是季微凉已经死了！」是啊，季微凉可以三个月重建虞城，季微凉可以把整个越州调动起来，但是别人怎么可能做得到。

没有越州魁首的身份，没有虞城的支持，甚至没有家族出身，她已经不是那个「季微凉」了。

「你觉得普通人不配掌控自己的命运对吗？那这一次，我会用普通人的身份，做到一切。」季微凉还是那么自负。

「呵，普通人？！你当过普通人么？你知道吃饭花几文钱么？你知道普通人多么无力么？你……」

「你做不到，所以你觉得我也不可以。」季微凉低叹着摇摇头，「你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弱。」

「季微凉！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样子！」

「真想再淋一次雨啊。」季微凉笑着看着左未央，就像当年。

「如果你做到了，那么，我会誓死守护未央学宫！」

只要你能证明你还是季微凉，那再陪你疯一回又如何？

越州虞城左家未央，与虞城第一疯婆子，本就是一个坏，一个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