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道理。”白小凡灵机一动，笑了起来，“我们不光可以给黑山王送礼，还可以给聂小倩送点嫁妆啊，她在这枉死城怕是没什么亲朋好友吧？那我们岂不是来得正好？”

“不过……”白小凡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白玉堂和展昭，说道：“给准新娘送添妆的，都是新娘的姐妹，你们几个大男人，怕是不好进去吧！”

白玉堂打了个激灵，狠狠地瞪着她：“你在打什么鬼主意？”

白小凡眨眨眼，一脸的无辜：“在这枉死城里，到处都是鬼，如果不能用法术，还要避免惊动黑山王，当然……要请你们几位好汉男扮女装啦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白玉堂断然拒绝，并丢给她一个白眼：“女装是不可能的！你想都别想。”

白小凡：“真的不行吗？难道你们放心让我和兰若两个人去？”

白玉堂犹豫了一下，看看她又看看兰若，虽然能感觉到这两个萌新妖怪的灵力充沛远胜自己，可萌新毕竟是萌新，一个空有灵力还不懂得怎么运用，另一个则小小年纪除了吃什么都不管，让她们去黑山王的宫中给新娘添妆，别一个不小心，把自己也当成添头就麻烦了。

可女装……他忍不住转头望向展昭。

身边已空无一人，他先是一惊，再转头东张西望地寻找时，却发现在兰若的手中，多了个约莫五寸来高，黑得发亮的黑猫坐像，乍一看像是用黑曜石雕刻而成，还有一对金色的猫眼，抬着一只前爪，一晃一晃的，模样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。

白小凡忍不住笑了出来：“也罢，鬼界招财猫可以是黑猫，人间大凶，阴间大吉，当添妆一点问题都没。”

“这样也行？！”白玉堂失声叫道：“展猫你也太狡猾了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