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当然。

天鹅舞跳得像大胖鸭不是程梓的错,也不是舞蹈的错。

那是谁的错?

临江仙想了想,把这口锅扣在自己脑门上。

是他的错。

扣完锅,他又换了个角度继续“拍摄”。

一场篝火宴闹至深夜,随着最后一捧火焰的熄灭而静默下来。

程梓睡在临江仙腿上,摊开手脚,如同一块金色毛毯,喉咙里溢出呼噜噜呼噜噜的鼾声,看表情也知道是在做一个美梦。

临江仙拿着梳子为他梳毛,从头顶开始,缓缓蹭过脖颈,滑过后背,沿着长尾巴梳下来,梳齿里便塞满了厚毛,而他的胡噜声也会变大,充满了惬意。

临江仙把梳理下来的猫毛收好,准备回头拿到稷山上,找个会做毛绒玩偶的精怪做个橙子模样的,好在他不在身边时能用以消遣寂寞。

但以后若是能时时相伴,这小玩偶也能送给姜家人,就当是拐了人家猫的赔偿。

临江仙不知不觉想得远了。

……

程梓一觉睡到大天亮,醒来时已经出了北荒,正躺在临江仙腿上。

他迎着阳光翻了身,伸个懒腰把猫团团抻成了猫条条,顺便张开肉垫舒展爪子,给全身来了一次伸展运动。

舒舒服服地伸完懒腰,他才发现不对——临江仙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身上,而是与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凤凰凑着头在看留影术记录的影像。

“喵呜喵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