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富辉心中暗恨,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,只在心底暗暗给段云水再记上一笔。
一定是段云水蛊惑了简钰,否则仅仅只是同门,怎么比得过他这躲解语花!
他可是时时凑在简钰身旁,无论茶馆买醉,或是顶峰论剑,都是他亦步亦趋跟在身旁,当柔弱可人的解语花。
那段云水能做什么!平日还要简钰哄着疼着!
哼!这人是来给简钰当祖宗的,还是讨简钰欢心的!
这般讨人嫌,哪里有他李富辉讨人喜欢!
李富辉越想越气,没能掩饰住眼底恨意,露了几分端倪,惹来南山长老又是警告一眼。
他咬着下唇,跺了跺脚,扭着腰转身愤愤离去。
南山长老站在原地,目送李富辉离开,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个蠢货不会惹出什么事吧……
而此时,留在屋内的段云水小心翼翼地下床,在屋内走了两圈寻找其他的逃离路线。
遗憾地发现窗户下是一大片水,想这房子该是临水而建的。
至于另一边的正门,想出去之后该是守卫森严,完全不是一个逃跑的好地方。
段云水皱着眉头,站在原地思索究竟该如何离开,烦恼地抬手想抓一抓自己的头发。
可就是这般一抬手,段云水瞥见手腕上的红绳和银铃,脑中浮现简钰为自己戴上这二者时的模样。
段云水抬手碰了碰那银铃,眼睛亮了几分。
对呀!怎么没想到这个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