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还早,司泊徽不打算和她说太多,别把人回家的兴致扫没了。
他应了她:“行,都行,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我养着。”
“……”
金唯心动了下,差点以为这是真的。
第二天司泊徽回北市,第三天两人下午飞了览市。
这一千两百公里的距离,说远了,中间隔开了两个人的十年,说近了,也就两个小时的飞机。
司泊徽知道其实不远,所以大学一结束有能力扭转局面的时候,他马上就飞到北市去读研究生,而不是继续在一千两百公里外想她。
十二月的览市也不算太冷,没有北市的天寒地冻,这边很少下雪,此刻还有十几度的气温。
金唯上了司泊徽的车,司机问金唯要去哪里。
司泊徽偏头伸手牵过她的手裹在掌心,“你家还在览北那边?”
“嗯。”
司泊徽就和司机报了地址。
一路从机场开到览市城北那一段居民胡同。国际大都市的繁华变为老旧的民居,好像有穿越之感,回到了08年的青涩岁月。
金唯家住在一条胡同里的第二间,站在巷子外能看到几米宽的小路里有一扇淡绿色大门,院子里的凌霄花爬满枝头,开得繁密。
车子停在巷子外,司泊徽怕被她家人看到,没下车,司机自己下去打开后备箱给她搬下一个二十二寸的行李箱,再拎着几盒礼品。
金唯发现的时候好奇地道:“这不是我的,可能是他要带回家的。”
司机说是先生吩咐的:“他说没法上门,总得带点东西孝敬老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