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到了哪一层,他终于停下。
她的心如鼓擂。
陈之夏的脑海里已经冒出了,今日相关的行业通稿上会如何写他与她了,她稍稍地站定的一刻,都没正眼去看他,转身要走。
江嘲又很混蛋地用了些力气,没松开。
“……”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促狭地敲了一下,险些跌到他的心口。
“怎么了,”江嘲看着她,轻笑,“这次怎么不装不认识我了?”
陈之夏挺没好气,抿着唇:“你是想让我把你刚才对他们说的那个字,对你再说一遍?”
“听你骂我一句滚能怎么样,”江嘲用下巴点了点她挂断的手机,意味深长,“见到我就挂别人电话,你跟谁,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‘合拍’?”
“吃醋啊?”陈之夏讥讽地勾起了嘴角,眸光淡淡。
江嘲挑眉,“不可以?”
“——可以啊,你想怎样都可以,都随便你,”她倒是全无所谓,顿了下,说,“但你这样真的有点可怜。”
江嘲失了笑,矜傲的眉眼微垂下,定定地瞧住她,嗓音也变得很低:“陈之夏,你这样的态度可不好。”
她才说过她不想再见到他。
这一刻,他好像,就要她满心满眼,必须都是他。
陈之夏依然笑吟吟的,迎视他:“我什么态度呀?”
江嘲盯住了她的唇,微微地低了身,笑意很是轻佻:“你这是作为你们‘灵动制作’,要跟我好好谈合作的态度?”
陈之夏退无可退。
她穿了件墨绿色的灯芯绒长裙,领口滑开了片,不深不浅的,两截锁骨莹白,脖颈纤细,挣扎着弄乱的头发,勾着张娇妩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