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懵然眨了下眼。
“你不也想知道我对你的‘服务态度’如何吗?”他淡淡地看着她,“我可以做给你看看。”
/
“……江嘲真有那么好心?他们FEVA近来不安稳的,据说上面几个高层的矛盾特别深,今早碰见的那个特瘦的男的,我从他那儿听到好多小道消息,说是这项目FEVA就算是买断,估计也就是玩票性质。”
时日以来的兴奋终于冲淡不少,张沫掐了烟丢入垃圾篓:“不过,倒是也做了桩好事儿哈!邢义恒太想FEVA拿下《迷宫》了,江嘲的什么条件都答应,逼得胡明亮真的递了辞呈,今个儿都没来公司上班。”
“唉,你说,江嘲还有没有提别的什么条件?比如还要我们谁走,或者想挖你走什么的?”张沫很是担忧,“你要是走了,我们灵动是真得塌了,虽说要是给我的话我可能毫不犹豫就……”
陈之夏背靠在盥洗台边,默不作声地抽着烟,侧颜姣好寂静。
许久无话,完全放空了一样。
穿了大半天高跟鞋,她稍微倚靠就能舒缓。昨晚真摔的不惨,到现在膝盖和脚踝都隐隐地生疼。
“哎,我没别的意思啊。”张沫怕她误会。
女士烟淡淡的薄荷香萦绕在潮湿的空气里,离开了温暖的空调间,独属于冬日的稀薄冷感变得刺骨了些。
“我高中,本来是在离港城不算近的一个小镇读的,叫做小湾,你可能没听过吧?那里人口最多不过几万,地方很小,谁都认识谁的。”陈之夏转眸对张沫笑了一笑,忽然开口。
张沫以为她自小生活在港城,很吃惊:“没怎么听过耶。”
“高三那年我转学到港城崇礼,我原本每次考年级前几名非常轻松,但在崇礼,一开始我真的有点吃力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