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忍不住拥了拥她的肩,“冷吗。”
陈之夏感觉到自己大片大片的皮肤正在回暖,还很固执,“所以,你还是现在就要走?我们睡醒以后?”
“我不走了,我陪你。”江嘲便是笑。
“……真的?”
“嗯。”
“然后呢,”隔了这么久,哪怕是醉了,她对他的怨气也不小,“我就……傻乎乎地等着你……每天都懒得回我消息?”
“不用了,现在轮到我留在原地当傻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陈之夏安静下来。
江嘲知道她明早起来,或许什么都会忘掉,索性决定自说自话:“你走后,留了很多东西给我,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我故意的。”她固执地说。
“后来我搬了好多次的家,从北京到拉斯维加斯,再到加州旧金山,又到香港,台湾,澳门,珠海,我还在北海道待过两个月,最后我才搬回的北京,”
他用手指勾了勾她玲珑的鼻尖儿,说,“很久之后,我才像个傻子一样发现,我从来没想要把你丢掉过。我一直带着你,还有我们的一切。”
陈之夏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地名绕得头痛,她趴在他身上,嘤咛着,“……你去过很多地方?所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