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都是久无动作。
陈之夏也不知怎么就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请求的意味,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:“江嘲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”她咬了咬唇,从方才那空白地混乱了许久的心情里整理好自己的言语,“如果今天这事儿也是你想的那样,跟宋冬冬……也脱不开关系,你打算怎么做。”
他闻言,便是低声地笑了起来:“什么打算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
陈之夏突然说不出话了。
好似终于从与她共同经历过的那一场虚惊里抽脱出来,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儿,修长的食指翻开,敲出一支烟,慢条斯理地放在唇上,同时对她扬出了淡淡的笑容。
他清隽深邃的面容上好似恢复了素来的漫不经心,视线灼灼里却压着一丝隐秘的疯狂。她看到了。
“你说呢,”他笑,“我会怎么做。”
他不会放过他——
是了。
这么一路以来,她把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听得真切。
一切的答案都是。
这些年来,他的确把宋冬冬整得不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