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地有一点。
想要相信牵她手的这个人。
江嘲顾不上难以平复的气息,吻她柔软的发,“都说了我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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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树洋来接她。
陈之夏在电话里要求他这么做的。
北京今天限行,所以他开的还是她那辆白色宝马。
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去,稍显浓烈的女士香水气味,中控台上的银质经筒就开始摇摇晃晃。
好似冬日高原凛冽的风吹过。
陈之夏的口袋里还捏着半包没抽完的烟,昨晚在姨妈家楼下,她才要点就被另一个男人劫走。
她坐上车,拿出一支来,找到了那只好像一直丢在她车里的打火机。
男款的。
她突然去了港城,这一点他也跟她姨妈确认过。
程树洋心下却还是有了其他的答案。
尤其她还穿着一件高领毛衣,神情淡淡的,看起来总这么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,无法触碰至深。
“咔哒——”一下磨砂滚轮细微的轻响,火光掠过。
他紧盯着那只打火机,怎么也无法收回注意力,这么久了,也好像终于敢问她:“……这打火机到底谁的?”
又像是在恐怕她毫无隐瞒地告诉他,她又和谁发生了什么。
然而几乎同时,陈之夏就接上了他的问题。
“我们那次在墨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