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 章

哭着说着,初夏拉着儿子就要往楼下走。

周围围着的邻居赶紧拦住她,开始指责黑狗子妈:“你行了吧你,你看你还有没有个当妈的样子,骂得那么难听,这那么多小孩子听着呢!”

“就是啊,小孩子打架那不是常有的事,更别说还是黑狗子先骂人的,安安身上也有伤,你这就不占理还硬要讹人家钱,到哪都说不过去。”

“初夏丈夫是军人,为国做贡献的,咱们都一个家属院的,不说帮忙了,你还欺负人,你是不是真想我们叫来工会主席好好给她说道说道。”

黑狗子妈也是欺软怕硬,一听要把工会主席叫来,拉过来自己儿子色厉内荏地说:“我……我也没说真要啊。”

然后快速脚底抹油跑了。

其他人开始安慰初夏,让她别放在心上,黑狗子妈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,以后别搭理她那么多就行了。

初夏脸上还挂着眼泪,抽噎着说:“不讲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!她儿子骂我儿子,她还要找上门来骂我们母子俩。我要是今天软了,她是不是要一直欺负我们母子俩。”

“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众人忙说:“我们都帮你,她再敢上门我们都帮你骂她!”

“对!”李大姐在旁边也说:“她要是还敢过来,我第一个上去骂她!”

初夏感激地谢谢她们,这已经足够了。

不过就是如此,她明天就看看工会主席会不会找她上门了解情况,会不会把黑狗子妈叫去说说话。

如果没有,她不介意再跑工会那里哭一回。

大家都知道岑峥年是军人,但初夏知道得更多,他是隶属于国防院的重要科研人员,受国家保护的那种。

这样的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,如果初夏没有接收书里的那些内容,她也不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