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见自己目的达到，已经让宣长鸣觉得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，继续道：“最初这么做，只是因为瑞立针对我，我想着查尔斯应该知道一些乐顿家的秘密。就提前做了一些准备。”

“您也知道，我不是平常人，伪造点基因方面的文件让查尔斯看不出破绽很容易。那天，我让我朋友怀宇跟在他身后，把联络器的碎片都捡了回来。”

“通过同样的方法，我可以监视查尔斯短信和邮箱等等，还从查尔斯的联络器里发现了乐顿家族这些年走私武器的一点证据。后来，我发现查尔斯和乐顿家二房长子利奥波德联系密切。但因为查尔斯联络器的芯片损坏比较严重，我监听不了他们的通话。”

陆行眼睛都不眨地撒谎，完全隐藏自己当曝出查尔斯身份时，只是想让查尔斯闹一闹，好让瑞立暂时没心情找他麻烦。

只是没想到，当时埋下的伏笔，今天帮他渡过难关了。至于瑞立的那些，都是他胡诌的，宣长鸣知道他的心意，也不会去查证。

宣长鸣点了点头：“按照你说的办吧，至于别的秘辛你怎么知道的我就不问了。我只想告诉你，你要明白自己做什么，想要什么。”

宣长鸣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神很温柔，即使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温柔也温柔不到哪去，但陆行还是感受到了温暖，一种来自长辈的温暖。

陆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了一下，容易让人忽视的长睫羽扑闪了一下，带出了这个年纪男人的一点青涩。

陆行喉结滚动了一下，想了想抬步走到了宣长鸣面前蹲下，自下而上看着宣长鸣，第一次对这个外孙被抓还强制自己镇定、顾全大局的老人露出孺慕之色，缓缓道：“谢谢外公。”

宣长鸣一怔，有点没想到一直沉稳的陆行会露出这副表情。良久，露出一丝微笑，粗糙温暖的大手抚上陆行的头发。

“陆行，小水就拜托你了。至于这里……你都已经做了这么多，外公绝对不会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