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，克莱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：“想什么呢？罗拉少将。我承认理查德中将确实很有男性魅力，但比起他这样野性十足的男人，我更喜欢您这样富有知性气质的女人。我只是在想，理查德中将的人头应该值不少钱，应该可以买个好价钱。”

“不止是理查德中将，各位的性命也都价值不菲，我得好好看顾，可不能出事。”

克莱克边说边用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向众人，看着众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，笑得越发温柔。

被绑在刑讯椅上的人除了劳伦斯外，几乎都是将军级别的军官，都是经过战场厮杀，有过实际功绩的人，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
他们每一个都骨气铮铮，被人这么戏耍不可能不生气，但他们又不像理查德中将一样脾气火爆，再加上他们现在完全被控制，只能艰难咽下这口气，闭上眼睛不去看克莱克。

克莱克也不生气‘阶下囚’对他无礼，饶有兴致地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劳伦斯。

“还是劳伦斯少校能屈能伸，我现在心情好，倒是可以回答几个你的问题。”

劳伦斯没有马上接话，而是仔细观察克莱克的面部表情。很可惜克莱克是个表情管理的高手，之前看见理查德受伤后，那个微微皱眉的表情好像都是他的错觉。

沉默片刻，劳伦斯问了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已经确定了的问题。

“红莲候选人测试时期出现了‘死士’，你当时跟统帅保证会调试出专门用作‘死士’的记忆提取器，最后为什么没有调试出来？是时间不够吗？”

克莱克有些惊讶，像是没料到劳伦斯居然问了一个‘无关紧要’的问题，但还是满足了劳伦斯的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