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长子诸葛恪听说父亲病倒,赶紧从夏口赶来,

见父亲终于醒来,诸葛恪大哭道:

“父亲,父亲你终于醒了,吓煞孩儿了!”

面色惨白的诸葛瑾的嘴唇嚅嗫了几下,枯瘦的双手紧紧攥住儿子的手掌,艰难地道:

“我现在,在何处?”

“在,巴丘啊!”

“陆议,不,陆逊呢?”

诸葛恪端来米粥,咬牙道:

“还在此间。”

他服侍诸葛瑾喝了些粥,诸葛瑾见儿子面色不善,道:

“出事了?刘禅打过来了?”

“这倒没有。”

“那,那是怎么了?”

诸葛恪哪敢在这时候气诸葛瑾,他苦笑道:

“父亲,先吃些……”

“我问你到底怎么了!!”

心忧战事,诸葛瑾是一刻也不能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