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祖父这看起来轻飘飘的一下,劲道有这么大,原来他平时练的五禽戏这么厉害……

这可如何是好?!

……

平心而论,一个老头子拿着扫帚棍打一下,又能打出多少伤害?

王笑却是捂着头,凭实力演绎了什么叫‘身负重伤’。

总之,赖在地上起不来的架势。

左经纶眨了眨眼,一时有些不可置信。

看着地上的少年,他耳边陡然就响起了如今在朝堂上传来传去的那一句“何大学士与王笑辩风水输了,于是出手打人”。

前两天,他其实在背后嘲讽过何良远的。

宦海沉浮了一辈子的老臣了,竟拿一个小辈没办法,白白搭了数十年的清名进去。

可现在,自己竟还不如何良远沉得住气。

主要是这竖子太不要脸了!

换成别的小辈,要么躲一下,要么闷不吭声挨一棍,谁会如此打蛇随棍地讹上来?

“老夫出手不重,准驸马还是起来吧。”尽管心中气极,左经纶还是负手淡淡道。

只一瞬的诧异过后,他便恢复一派从容镇定,好像人不是他打的一样。

王笑却早已与这些老头子互知心意,有些痛苦地开口道:“老大人这一棍,正好打在了我头上的伤口处。”

“伤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