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来!”

常遇春再次伸手,脸上没有了笑意。

只有战意。

……

且说,朱五的议事厅中,关先生正在慷慨激昂。

外面忽然传来两声不可,李善长和席应真并肩而来。

“关先生,是想我定远军,为你们北方红巾做嫁衣吗?”

“你这人不厚道,认准了我们总管心软!”

李善长,席应真进来就夹枪带棒,毫不客气。

关先生却毫不生气,只是笑笑,眼光看向朱五。

“这二位是我的心腹。这位是定远的文官之首李善长,这位席道长于我亦师亦友。”

朱五笑着介绍。

几人见礼之后,李善长先开口道,“我定远军根基在南不在被,无论是山东还是辽东,都是舍近求远。”

“说通俗点,丢了麻花捡狗屎。”席应真还是一点不客气。

这下,关先生脸上真有些挂不住了。

“再者,山东辽东都是蒙古皇帝的心头肉,塞外兵马朝发夕至。占的了一时,占得了一世吗?

届时朝廷反应过来,现在看来是出其不意,到时候就是退无可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