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长面色一僵,只听朱五继续说道,“但是都是用在军事上,我从没用他们窥探过臣子的隐私。”
“我信你!”朱五继续说道,“叫你来,一是因为你是李存义的兄长,二是因为你是文臣之首,三是因为淮西人中,资格最老的人!”
“最重要的是,我想给你留些脸面!”朱五再次走到那几株兰花前边,“出了这事,你脸上最不好看!”
“臣,不胜感激!”
李善长心中的疑惑尽去,只剩下浓浓的感激。朱五看得比他这个局内人通透,李存义这事,等于直接给来他一个在官途上,致命的打击。
“咱们走到今天不容易,我希望一直能走下去!”朱五拿起一个花洒,慢慢的给兰花浇水,“你有国士之才,堪比萧何。咱们二人起于微末,有始有终,千古佳话多好!”
“臣……”李善长哽咽,说不出话来。
朱五放下花洒,慢慢拍拍李善长的手,“我还离不得你,大汉也离不得你。这件事,你要站出来,做个了断!”
李善长肃容道,“臣请彻查李存义一案!”
这时,朱玉在门外轻轻说道,“爹,花云来了!”
朱五背身道,“进来!”
花云拿着卷宗从外面进来,似乎没看到李善长一样,“汉王,该说的,都在这儿!”
“念!”朱五微微一笑,“大声念!”
“是!”花云展开卷宗,“胡惟庸,冯家兄弟共去赵家庄六次,除赌钱外并无其他。胡惟庸为大军后勤运转使之前,曾有一商人在赵家庄宴请,谋大军冬衣的生意,送银十五万银元,胡惟庸婉言拒绝!”
朱五拍拍手,对李善长笑道,“看着没,聪明人!”
李善长明白朱五的意思,作为淮西功臣的一员,胡惟庸可以跟着在一起玩,但是不会留下太大的话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