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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眯眼打量。

他那双手,保养的真好啊,粉白,粉白的,不见一丝儿的茧子。

程瞎子拿手,先在我头上,印堂处,用大拇指,按了一下,又打了个旋儿。接着,他手突然轻轻一颤。

就这一下子,我感觉好像有股劲钻进我脑子里似的。

但那劲儿,很柔,很轻,嗖的一下进去,转眼伴随程瞎子松开手,那劲儿,又没了。

“神魂不错,尤其是生魂儿,明显做过,但做的妙,高哇。堪比正一那些老牛鼻子。”

程瞎子念叨完。又轻轻摸了下我耳朵。

“哟,这……”

然后,又摸到头顶,接着,又把手,按在我脖子处,手腕,脚腕处。

按过,他说话了。

“手少阴心,足厥阴肝,都让这孩子生出来的一股子真火给烧了一下。短的呢,十来年,可能都没啥事儿。但怕的是,三十七八!三十七八对这孩子来说,是个小关隘,到时候,这两处隐伤,可能就得发。”

“这孩子,武人身子,文人的脑子。厉害,也算是大人才。这隐伤,到了三十七八,可能先是引发肝疾,到时候肝阳上亢,容易得高血压的病。高血压过后,于心,伤的最大。君火失调,相火过重。那会儿,正值中年,也是劳累之时。搞不好。”

“要么是大病一场,要么可能就此,阴阳两界喽。”

“不过,这孩子生魂做过,所以,我推,死是死不了,但大病一场,可能难免。”

“这么着吧,彪子啊,你去找个老公鸡,起码得两年往上的,这个你看鸡爪子上边的骨头,这个你会认吧。”

马彪子说:“会认。”